魏学洢(约1596——约1625),字子敬,中国明朝末嘉善(今属浙江省嘉兴市)人,明朝末年的著名散文作家。是当地有名的秀才,也是一代明臣魏大中的长子,一生未做过官,好学善文,著有《茅檐集》。被清代人张潮收入《虞初新志》的《核舟记》,是其代表作。
魏忠贤在三十岁那年又造《百官图》,污蔑清廉的官员,甚至再唆使同党刑科给事中傅櫆劾汪文言、左光斗及魏大中,给这三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说他们“招权纳贿”,更说左、魏两人“丑心险,色取行违,自命为血性男子,实为匪类”。魏忠贤更矫旨责怪:“魏大中互讦未悛,不得赴新任”玩弄言官于股掌之中。杨涟等人弹劾魏忠贤,不仅使其原形毕露,也使依附其下的干儿义孙们大为恐慌,为了惜恩邀宠,于是天启五年三、四月间,众人筹谋献策,倡兴大狱。诬陷杨涟等六君子,接受熊廷弼的贿赂,判定杨涟左光斗各坐赃二万,魏大中三千。魏大中被捕之时,乡人号送者近万人。
魏大中被捕之时,魏学洢泣血号呼,想随牢车北上。他不听从父亲劝阻,改换姓名、容貌,秘密地在后跟随缇骑,沿途打听父亲的起居。抵达北京后,白天藏匿在客店之中,昼伏夜出,四处求救,但父执辈之人有的拒不相见,有的则对他仰天长叹,相对而泣,无可奈何而已。魏学洢虽然也想上书以己代父,但未能如愿。魏忠贤又矫旨下令,对六人“严刑追赃比较,五日一回奏”,于是狱卒鞭笞拷掠,棍棒交加,臀血流离,骨肉俱腐。魏大中被诬接受熊廷弼等人贿赂,亦为欲加之罪。最后竟被诬陷坐赃而死。死之时溽暑殷雷,相验领埋之旨,迟迟不下,过了六七天才差官发尸,和杨涟、左光斗等三人尸体由牢穴中拖出,骸胀而黑,肌生蛆蚋,溃烂零落,几难以辨认,那年魏大中五十一岁。魏学洢领了父亲的尸体,匍匐扶衬归乡,日夜伏草啼号。魏大中虽死,但追赃的行动并未停止,因此魏学洢被下浙江监狱。
魏学洢在家庭遭此大变,对当时政治的黑暗痛心疾首,因此也视死如归。果真在这同一年,魏学洢也因病而死,死时才二十九岁。崇祯初,魏忠贤失势。魏学洢之弟魏学濂沥血上书,陈述父受冤狱,兄死孝之惨状。又上书弹劾阮大钺等人交通逆阉,罪大恶极。不久,魏大中被追谥为忠节,魏学洢也被下诏旌表为孝子。 ▲
生性孝顺
魏学洢在七岁时就能作诗,生性孝顺。曾经有一次不小心摔下桥,断了脚,也不敢大声喊痛,唯恐父母担心受怕。年少时,曾和父亲魏大中一起到帷萧寺苦读,生活清苦,效法范仲淹日夜吟诵。
闻名乡里
成年之后,以擅长写文章闻名于乡里之间,而他所做的赋更是精妙,颇受大家的欣赏。
洢东林党争
魏学洢生活在晚明阉党横行的时期,天启年间,魏忠贤在三十岁那年又造《百官图》,污蔑清廉的官员,甚至再唆使同党刑科给事中傅櫆劾汪文言、左光斗及魏大中,给这三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说他们“招权纳贿”,更说左、魏两人“丑心险,色取行违,自命为血性男子,实为匪类”。魏忠贤更矫旨责怪:“魏大中互讦未悛,不得赴新任”玩弄言官于股掌之中。杨涟等人弹劾魏忠贤,不仅使其原形毕露,也使依附其下的干儿义孙们大为恐慌,为了惜恩邀宠,于是天启五年三、四月间,众人筹谋献策,倡兴大狱。诬陷杨涟等六君子,接受熊廷弼的贿赂,判定杨涟左光斗各坐赃二万,魏大中三千。魏大中被捕之时,乡人号送者近万人。
一心救父
魏大中被捕之时,魏学洢泣血号呼,随牢车北上。他不听从父亲劝阻,改换姓名、容貌,秘密地在后跟随缇骑,沿途打听父亲的起居。抵达北京后,白天藏匿在客店之中,昼伏夜出,四处求救,但父执辈之人有的拒不相见,有的则对他仰天长叹,相对而泣,无可奈何而已。魏学洢虽然也想上书以己代父,但未能如愿。
父死子还
魏忠贤又矫旨下令,对六人“严刑追赃比较,五日一回奏”,于是狱卒鞭笞拷掠,棍棒交加,臀血流离,骨肉俱腐。魏大中被诬接受熊廷弼等人贿赂,亦为欲加之罪。最后竟被诬陷坐赃而死。死之时溽暑殷雷,相验领埋之旨,迟迟不下,过了六七天才差官发尸,和杨涟、左光斗等三人尸体由牢穴中拖出,骸胀而黑,肌生蛆蚋,溃烂零落,几难以辨认,那年魏大中五十一岁。魏学洢领了父亲的尸体,匍匐扶衬归乡,日夜伏草啼号。
绝望去世
魏大中虽死,但追赃的行动并未停止,因此魏学洢被下浙江监狱。魏学洢在家庭遭此大变,对当时政治的黑暗痛心疾首,因此也视死如归。在这同一年,魏学洢也因病而死,死时才二十九岁。一生没做过官,著有《茅檐集》8卷,为《四库全书》收录,内《核舟记》。▲
茫茫廿年馀,一往图自快。今来始回首,逢人尽堪拜。
拜罢还致辞,不知双泪滋。谁能药石我,没齿长相思。
病夫寻扁鹊,片语容自绐。愿子垂谛听,一一陈其私。
我病胆力薄,我病眼力卑。我病骨力脆,我病愿力雌。
愿力苟不深,扁鹊无可为。明知还故纵,悠忽不自持。
惰窳苟如此,堕落安足疑。感子惠我言,忽惊千钧锤。
临风还再拜,千里如见之。
秋月皎皎秋风高,绮筵笑语心陶陶。画帘轻捲众罗拜,琉璃琥珀浮葡萄。
勿用起舞翻鹭翿,勿用杂筦声嘈嘈。袖中有诗调颇劲,须令子晋吹洞箫。
吹彻仙家柳枝曲,笑纹几折红琼瑶。再吹先生考槃乐,先生闻之转嗢噱。
黄发鬖鬖白昼长,手中但持银不落。閒拈棋子记觥筹,常时失数添杯酌。
檐外晴云擘絮轻,偶然目送浑忘却。入秋逸兴更遄飞,年年胜事供林壑。
紫螯绣铁汾湖蟹,黄脂冻玉汾湖雀。儿郎团坐共酕醄,乳下孙孩解嘲谑。
醲醲春酿送来频,量胜不嫌觞政虐。微酡就枕梦于于,朱颐忽解眉忽舒。
陶家徒有五男子,但觅梨栗无诗书。眼前列坐斌斌者,对之不饮当何如。
伯也有孙头角异,仲也笔落鲜霞腻。叔也畸想劈天荒,季也夙办凌风翅。
更兼小阮跃奇姿,春波潋滟秋风媚。酒觞墨垒较雄雌,一家旗帜分行次。
长离蜿蜿采毛长,将飞未飞声啾将。龙门万仞古桐碧,百鸟不敢相翓𦐄。
上有神鹄翩翱翔,頫览九土知圜方。冲飙一举造旬始,仰吸沆瀣储糇粻。
黄鹄高飞青凤语,身轻俨逐朝云举。回首平生春复春,艳风几度桃花雨。
安期赠枣枣如瓜,银宫多少同心侣。自出三山仙历深,折铛石髓留谁煮。
野渚优游尽室閒,道颜潇洒仍如许。倚杖门前秫稻香,东家鸡酒西家黍。
绿杨深底缆渔舟,斜光村落归樵去。武陵源里避秦人,料得当年仅能尔。
数竿红日照窗纱,未梳短发杯先至。金掌何须覆玉浆,趁流挹取方壶水。
醉乡元接大蓬莱,自来中圣长如此。瓮头沙洛富如渑,黑甜半晌重酾起。
一日小饮一百杯,百日小饮盈万杯。从今大饮三千载,酒波喧沸如奔雷。
坐看桑田变沧海,糟丘酒池相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