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日次韵春伯

韩淲 韩淲〔宋代〕

忍浣城郭尘,来访南豅友。留连既听雨,放浪亦市酒。

谁知桂满门,自觉香在手。秋思今如何,闲吟为之久。

韩淲

韩淲

韩淲(biāo)(1159—1224)南宋诗人。字仲止,一作子仲,号涧泉,韩元吉之子。祖籍开封,南渡后隶籍信州上饶(今属江西)。从仕后不久即归,有诗名,著有《涧泉集》。淲清廉狷介,与同时知名诗人多有交游,并与赵蕃(章泉)并称“二泉”。著作历代书目未见著录。史弥远当国,罗致之,不为少屈。人品学问,俱有根柢,雅志绝俗,清苦自持,年甫五十即休官不仕。嘉定十七年,以时事惊心,作甲申秋三诗,得疾而卒,年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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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高与权

戴复古戴复古 〔宋代〕

相逢休说昧平生,高适能诗久擅名。
欲课荒芜来入社,羞将老丑对倾城。
近来客里仍多病,强向花前举一觥。
乐极自伤头白早,樽前知我孟云卿。

木兰花慢(贺第二娶)

彭子翔彭子翔 〔宋代〕

仙家春不老,谁说到、牡丹休。算蛮柳樊樱,怎生了得,白传风流。枝头。标梅实好,奈绿阴、庭户不禁愁。幸有琴中凤语,能通镜里鸾求。锵璆。杂佩下瀛洲。宝箑紫烟浮。望兰情红盼,三生曾识,一风如羞。绸缪。从今偕老,似柳郎、无负碧云秋。莫倚回文妙手,放教远觅封侯。昔柳毅为牧羊女传书,碧动杯酒,意即相属。后三娶崔氏,乃牧羊女化身也。

题王顺伯秘书所藏兰亭修禊帖

袁说友袁说友 〔宋代〕

永和九年暮春日,兰亭修禊群贤集。
含毫欲下意已先,媚日暄风佐摇笔。
当时一笔三百字,但说斯文感今昔。
谁知已作尤物看,流传人间天上得。
天高地远閟不示,仅许一二翻摹勒。
忽然飞上白云俱,径入昭陵陪玉骨。
识真之士已绝少,真者一去嗟难觅。
纷纷如事眼空眩,只把残碑慕真迹。
萧郎袖去明真赝,定武传来差甲乙。
如丁如爪辨形似,不丰不露分肥瘠。
人亡无复见风流,漫费精神疲得失。
临川先生天下士,古貌古心成古癖。
搜奇日当老不厌,如渴欲饮饥欲食。
有时瞥眼道傍见,倒屣迎之如不及。
牙签轴已过三万,集古录多千卷帙。
平生著意右军处,并蓄兼收一何力。
赏音本在笔墨外,何必此优而彼劣。
清波万顷浑一点,明月一轮云半入。
是中元不碍真趣,气象典刑尤历历。
知我罪我春秋乎,政尔未容言语直。
我方随群厚其嗜,门户弗强才仅立。
几年冥搜政无那,剩欲流涎分半席。
阅公善本三四五,不觉长歌书卷侧。
羲之死矣空费公家九万笺,安得斯人写金石。

颂古三十一首

释安永释安永 〔宋代〕

臭口未开经万劫,丝毫才犯铁轮随。
雨散云收明月夜,反动江波说向谁。

箫谱 拟霓裳羽衣曲 其五

伍瑞隆伍瑞隆 〔明代〕

飞飞双鬟,于桂之间,银光清泠飘玉山。桂之殿,其声珊珊。

赏析 注释 译文

满江红·秋日经信陵君祠

陈维崧陈维崧 〔清代〕

席帽聊萧,偶经过、信陵祠下。正满目、荒台败叶,东京客舍。九月惊风将落帽,半廊细雨时飘瓦。桕初红、偏向坏墙边,离披打。
今古事,堪悲诧;身世恨,从牵惹。倘君而仍在,定怜余也。我讵不如毛薛辈,君宁甘与原尝亚。叹侯嬴、老泪苦无多,如铅泻。

过潘孺朗绮绚堂次郑太史韵

梁元柱梁元柱 〔明代〕

出关身便谪神仙,别院逢君小洞天。作赋自知惭锦绣,閒居原是拥嫏嬛。

当窗雨沫琅函润,扑席花明绮槛鲜。况有珀光传玉碗,夜深一话已重元。

送邵省元

何文季何文季 〔宋代〕

血汗文场日未东,秋香压倒万花丛。
几年豹隐山中雾,一息鹏抟海上风。
魁业正须期远大,微官岂足论穷通。
龙门有客来相访,为说忧时鬓已翁。

广川王愁莫愁曲

张宪张宪 〔元代〕

愁莫愁,死即休。铅灌口,刀灼眸。托灰煮尸剑击头。

愁莫愁,永巷春深作系囚。愁只愁,老妪哭。使者来,穷诏狱。

徙上庸,伏显戮。雪我无辜人十六。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鸿门宴

司马迁司马迁 〔两汉〕

  行略定秦地。函谷关有兵守关,不得入。又闻沛公已破咸阳,项羽大怒,使当阳君等击关。项羽遂入,至于戏西。沛公军霸上,未得与项羽相见。沛公左司马曹无伤,使人言于项羽曰:“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珍宝尽有之。”项羽大怒曰:“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当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在新丰鸿门;沛公兵十万,在霸上。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为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毫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遇之。”项王许诺。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复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坐须臾,沛公起如厕,因招樊哙出。

  沛公已出,项王使都尉陈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乃令张良留谢。良问曰:“大王来何操?”曰:“我持白璧一双,欲献项王,玉斗一双,欲与亚父。会其怒,不敢献。公为我献之。”张良曰:“谨诺。”当是时,项王军在鸿门下,沛公军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则置车骑,脱身独骑,与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持剑盾步走,从郦山下,道芷阳间行。沛公谓张良曰:“从此道至吾军,不过二十里耳。度我至军中,公乃入。”

  沛公已去,间至军中。张良入谢,曰:“沛公不胜杯杓,不能辞。谨使臣良奉白璧一双,再拜献大王足下,玉斗一双,再拜奉大将军足下。”项王曰:“沛公安在?”良曰:“闻大王有意督过之,脱身独去,已至军矣。”项王则受璧,置之坐上。亚父受玉斗,置之地,拔剑撞而破之,曰:“唉!竖子不足与谋。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属今为之虏矣!”

  沛公至军,立诛杀曹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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