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春归 秋山道中,中夜闻落叶声有作

蔡松年 蔡松年〔宋代〕

老去心情,乐在故园生处。客愁如隋堤乱絮。秋岚照水度黄衣,微雨。记篷窗、旧年吴楚。飘萧鬓绿,日日西风吹去。梦频频、萧闲风土。橙黄蟹紫醉琴书,容与。向他年、尚堪接武。
蔡松年

蔡松年

蔡松年(1107~1159)字伯坚,因家乡别墅有萧闲堂,故自号萧闲老人。真定(今河北正定)人,金代文学家。宋宣和末从父守燕山,宋军败绩随父降金,天会年间授真定府判官。完颜宗弼攻宋,与岳飞等交战时,蔡松年曾为宗弼“兼总军中六部事”,仕至右丞相,封卫国公,卒谥“文简”。松年虽一生官运亨通,其作品在出处问题上却流露了颇为矛盾的思想感情。内心深处潜伏着的民族意识使他感到“身宠神已辱”,作品风格隽爽清丽,词作尤负盛名,与吴激齐名,时称“吴蔡体”,有文集《明秀集》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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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万安生日

赵蕃赵蕃 〔宋代〕

员多阙少铨曹病,陛下用人多择令。
公今秩满代未除,召节盍来人侧听。
我知天意从民欲,要暖袴襦饱餐粥。
遂令局促滞腾骧,百里孰如天下福。
我官白下未识公,谣俗往往闻其风。
坐移不作趋走怕,政喜官曹退食同。
我尝从容听公说,劳心抚字催科拙。
昔人如此号循良,叹息今时异途辙。
虽然自有公论在,民之所言上其采。
举觞不但祝长年,始立新秋甘雨霈。

春日会饮怀丘思同林成之作四首·次林韵

苏颂苏颂 〔宋代〕

二月中和气序均,酒酣偏觉长精神。
之人欢会何稀阔,惆怅尊前更惜春。

送范宪东叔帅潼川四首

陈傅良陈傅良 〔宋代〕

相从意气豪,相知鬓毛斑。
细说竟昨非,浅斟始今欢。
每怀吾党多,未捄此世难。
一则琢冰雪,再则纫芝兰。
骚人绝芳洁,孰与风人宽。

挽赵制机

姚勉姚勉 〔宋代〕

见说襄阳堕甑时,公尝前此料危机。
伤心汉岘疆重拓,回首羊邹事已非。
安得筹边书日报,谁能荐士剡天飞。
当年子羽知吴玠,尚作西撑一柱巍。

和如祖弟二首

李处权李处权 〔宋代〕

绿树黄鹂阴复晴,春风何处不堪行。
野烟著草锦锦色,江日浮花滟滟明。
故国音书添梦想,异乡节物减心情。
逢人尽说兵戈事,始觉如今去就轻。

陈普陈普 〔宋代〕

书窗媚幽独,万竹真我仪。
冰霜茂摧挫,生意自有时。
斐亹弄月阴,挺拔出风姿。
凤吟逐神郁,春笋效珍奇。
山林足膏雨,土脉润以肥。
震雷摇蛰虺,千根同发机。
迸芽带珠露,裂地拆伏龟。
开窗见罗列,茧粟出扶藜。
艰给或避石,奋逸或攒篱。
森森麞鹿角,重重虎豹皮。
地力既莫御,天工亦不迟。
志气凌青云,风节比伯夷。
讵容荐清酒,但可供清诗。
呼童窃取小,不敢言馋饥。
含壳全其真,活火汤瀹之。
知心三两天。一樽留晚曦。
锦绷去什袭,玉版参吾师。
似为伤恻隐,直是慰肝脾。
几为造化盗,何必邻童窥。
作桥周曲意,煮箦又何痴。
惟应厚墙壁,高插数丈篱。
护成碧琅玕,长似冰玉儿。
吾闻北人说,洛下价不低。
千金买一束,掉头更还疑。
南方信多此,吾党苦不知。
入山三尺童,俄顷满檐归。
作羹厚於菜,入市贱如泥。
敢为比暴殄,只为不思惟。
昔在燧人前,真风犹未漓。
人间珠抵鹊,天下凤为鸡。
南方即此宝,南人独尔迷。
朝吟渊明菊,夜诵首阳薇。
悠悠今古人,无复知德希。
造化运可见,浑天何用仪。
日月转两毂,阴阳分西时。
化育出万形,加之成气姿。
倚筇看生意,莫测其神奇。
和风随土至,膏雨着物肥。
千红咸竞晨,万玉亦乘机。
深深起蛰龙,一一破伏龟。
险不畏臲卼,难不辟石藜。
启荆披瓦砾,撑屋触藩篱。
头头出兕角,身身水犀皮。
大方欺小弱,尖先后止迟。
不知水先颊,游客戴鸱夷。
六经无此物,昉见韩奕诗。
韩侯富贵人,何况贫儒饥。
咏形兼咀味,东坡韩退之。
长镵君莫讶,容我踏朝曦。
内戒捣虀妇,外徵老圃师。
留先凤凰止,忽积蜜蜂脾。
味既不可极,斑亦勿再窥。
待尔林下友,一洗胸中痴。
清风翠阴动,羽扇日接篱。
此时林下客,何以并其儿。
作未争长日,滕高陵薛低。
一旦并夷齐,兄弟无相疑。
庭前耸矛戟,栖鸦犹不如。
斜阳绕三匝,疑事不能归。
岂徒固吾圉,且不染尘泥。
此儿真世宝,何必他谋惟。
古来贵高上,盛德恶浇漓。
宁令烹不呜,勿杀全德鸡。
莫言一林竹,此路终不迷。
何必趋青琐,亦胜对紫薇。
携琴对此君,三叹锺期希。

三和二首

刘克庄刘克庄 〔宋代〕

身叠三绵凛似冬,老农不与壮丁同。
饮泉吏鲜能清白,濒海民多有赤穷。
晴雨幽人曾候鹳,水风闽囝亦占虹。
汉家非有公私积,亨大毋庸说豫丰。

五月一日过贵溪舟中苦热

杨万里杨万里 〔宋代〕

半月阴凉天气佳,今朝新暑不饶些。
一生怕热长逢热,千里还家未到家。
入却船来那得出,恰方日午几时斜。
劝君莫爱高官职,行路难时却怨嗟。

偈颂一百零二首

释绍昙释绍昙 〔宋代〕

临崖挤人。恶语伤人。
冤深潮海,嚼齿吞龈。
哑,说著无非是恶心。
注释 译文

李遥买杖

沈括沈括 〔宋代〕

随州大洪山作人李遥,杀人亡命。逾年,至秭归,因出市,见鬻柱杖者,等闲以数十钱买之。是时,秭归适又有邑民为人所杀,求贼甚急。民之子见遥所操杖,识之,曰:“此吾父杖也。”遂以告官司。吏执遥验之,果邑民之杖也。榜掠备至。遥实买杖,而鬻杖者已不见,卒未有以自明。有司诘其行止来历,势不可隐,乃通随州,而大洪杀人之罪遂败。市人千万而遥适值之,因缘及其隐匿,此亦事之可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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