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谷送客游江湖

贾岛 贾岛〔唐代〕

莫叹迢递分,何殊咫尺别。江楼到夜登,还见南台月。
贾岛

贾岛

贾岛(779~843年),字浪(阆)仙,唐代诗人。汉族,唐朝河北道幽州范阳县(今河北省涿州市)人。早年出家为僧,号无本。自号“碣石山人”。据说在洛阳的时候后因当时有命令禁止和尚午后外出,贾岛做诗发牢骚,被韩愈发现其才华。后受教于韩愈,并还俗参加科举,但累举不中第。唐文宗的时候被排挤,贬做长江主簿。唐武宗会昌年初由普州司仓参军改任司户,未任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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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王菽俨

阳枋阳枋 〔宋代〕

值得个中无两重,笑棚傀儡虚牛弄。
水云佳处看回来,少听痴人多说梦。

【双调】清江引 分韵为崔月英

宋方壶宋方壶 〔元代〕

东山涌起玉兔穴,宇宙光相射。二八风流人,三五团圆夜,广寒宫第一枝折
去也。 托咏
  剔秃一轮天外月,拜了低低说:是必常团圆,休着些儿缺,愿天下有情底
都似你者!

谢章泉再以前韵见寄三首

刘宰刘宰 〔宋代〕

解印归来白社刘,风流靖节许同流。
诗来几说莺求友,老去自惭狐首丘。
会合由来天幸耳,殷勤还识我心不。
春咽是处堪行乐,能复携钱挂杖头。

中原民谣·归德府

周麟之周麟之 〔宋代〕

归德府,四时坡池抱重阻。
阏伯之墟旧宋州,心为大火占星土。
昔我艺祖龙潜初,授銊此地开炎图。
录裳拜野休运启,王气郁郁云扶舆。
真人当天朝万宇,北望帝城天尺五。
舟车辐辏川涂交,尽说南京比三辅。
中兴天子膺赤符,又临此地登鸾车。
版图一失故地隔,坐使神州论虏区。
金杏园边春色早,连阡粟麦濉河道。
景物依然似昔时,只恨居民戴胡情。
民言我宋瀦仁深,况此旧名归德军。
於今府号袭前躅,不日中源当自复。

晋阳三月未有春色

司马光司马光 〔宋代〕

天心均煦妪,物态异芬芳。
上国花应烂,边城柳未黄。
清明空改火,元已漫浮觞。
仍说秋寒早,年年八月霜。

颂一百则 其四十八

释重显释重显 〔宋代〕

一二三,四五六,碧眼胡僧数不足。少林谩道付神光,卷衣又说归天竺。

天竺茫茫无处寻,夜来却对乳峰宿。

十二时

洪迈洪迈 〔宋代〕

璧门双阙转苍龙。德寿俨祇宫。轩屏正坐,天子亲拜天公。仪绅笏,罗鹓鹭,粲庭中。仙家欢不尽,人世寿无穷。谁知云路,玉京成就,催返璇穹。转手万缘空。见说烟霄好处,不与下方同。尘合雾迷濛。笙箫寥寂,楼阁玲珑。中兴大业,巍巍稽古成功。事去孤鸿。忍听宵柝晨钟。灵举驾,素帏低,杳庞茸。浙江潮,万神护,川后滋恭。因山祇事,崔嵬禹穴,此日重逢。柏城封。愁长夜、起悲风。歌清庙、千古诵高宗。

吕氏六桂堂

戴表元戴表元 〔宋代〕

年少奔驰有底忙,棘闱兰署梦茫茫。
白头鞍马风沙裹,听说燕山六桂堂。

秋日山居

释函是释函是 〔明代〕

掩室白云巅,瞑坐声光灭。灭处不能知,渐返觉通彻。

目入纸窗明,耳透泉声咽。开户风飕飕,秋山天气冽。

携筇过竹坡,径转秋虫切。所遇山中人,但笑而无说。

我观笑中怀,千偈难分别。以此尽世间,一切言应绝。

说天天无名,说地地无辙。山色与泉声,谁道广长舌。

未说是非无,说已是非绝。正说是非时,如闻隔垣垤。

瞋与喜何从,相对言辞拙。日日瞑坐中,长笑当不辍。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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