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诗其二十八

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清代〕

今夜新月似蛾眉,时还暂去时还归。
记取临行重来约,月成钩时人成对。
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藏文:ཚངས་དབྱངས་རྒྱ་མཚོ།;Tshangs-dbyangs-rgya-mtsho1683.03.01-1706.11.15),门巴族,六世达赖喇嘛,法名罗桑仁钦仓央嘉措,西藏历史上著名的诗人、政治人物。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被当时的西藏摄政王第巴·桑结嘉措认定为五世达赖的转世灵童,同年在桑结嘉措的主持下在布达拉宫举行了坐床典礼。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被废,据传在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的押解途中圆寂。仓央嘉措是西藏最具代表的民歌诗人,写了很多细腻真挚的诗歌,其中最为经典的是拉萨藏文木刻版《仓央嘉措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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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天童全老

周文璞周文璞 〔宋代〕

天童宝楼阁,铜钉敞朱扉。
一老烧香后,诸禅乞食归。
天听涂毒鼓,神捧苾刍衣。
说了村夫偈,依然入翠微。

题琴鹤重鸣卷

胡应麟胡应麟 〔明代〕

绣斧辉煌下越城,江天晴色耀飞旌。当年舄化双凫去,此日琴偕一鹤行。

巫峡彩云晨送客,巴山明月夜谈兵。何烦更就成都卜,回首花骢向北平。

谁谓河广行

何景明何景明 〔明代〕

谁谓河广,浊不见泰山。盂水之清,可别媸与妍。清浊苟异,小大安足言。

君子知之,众人皆茫然。

贺吴樵登第

黄诰黄诰 〔宋代〕

连云山下凤凰儿,何幸今朝见白眉。
父子传经无异说,弟兄题塔又同时。
北堂偕老椿千岁,南国联荣桂两枝。
青史他年书茂实,一门忠孝是鎡基。

次韵刘景文登邺王台见思五首 其五

黄庭坚黄庭坚 〔宋代〕

公诗如美色,未嫁已倾城。嫁作荡子妇,寒机泣到明。

绿琴蛛网遍,弦绝不成声。想见鸱夷子,江湖万里情。

将至都下

张耒张耒 〔宋代〕

竟陵南望稻新熟,梦泽悠悠伤远目。
春风岭上望齐安,太昊城边揽秋菊。
那知岁暮东州客,大山苍寒晓霜白。
云收雾卷日月明,却上天衢瞻玉色。
敝裘疲马古道长,九旬刺史归空囊。
归去故人应笑我,满衫清泪说浔阳。

张思孟赏菊席上次葛诚夫韵

陈谟陈谟 〔明代〕

十月菊始繁,何殊艳阳花。众芳诚所存,独萃清河家。

琴樽畅襟抱,金兰盛才华。煌煌锦绮云,承以朱翠霞。

餐英想灵均,吹帽怀孟嘉。极兴从淋漓,笑谐绝疵瑕。

晚节相与娱,吾生良有涯。

昔游诗 其七

姜夔姜夔 〔宋代〕

扬舲下大江,日日风雨雪。
留滞鳌背洲,十日不得发。
岸冰一尺厚,刀剑触舟楫。
岩雪一丈深,屹如玉城堞。
同舟二三士,颇壮不恐慑。
蒙毡闭篷卧,波里任倾攧。
晨兴视毡上,积雪何皎洁。
欲上不得梯,欲留岸频裂。
攀援始得上,垃圾人见接。
荒村三两家,寒苦衣食缺。
买猪祭波神,入市路已绝。
如今得安坐,闲对妻儿说。

游溧阳下山寺(一作灵泉精舍限韵)

许坚许坚 〔唐代〕

地枕吴溪与越峰,前朝恩锡灵泉额。竹林晴见雁塔高,
石室曾栖几禅伯。荒碑字没秋苔深,古池香泛荷花白。
客有经年说别林,落日啼猿情脉脉。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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