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清有远役以诗寄别次韵

释道璨 释道璨〔宋代〕

宇宙入八窗,芙蓉制衣裳。
两眼挂万古,深拄书传香。
笔端肤寸合,要作天下凉。
余事亦演雅,簸弄正未妨。
颠倒走百怪,陆离罗众芳。
气焰压牛斗,何止万丈光。
笑他儿女曹,白道空茫茫。
秋风三尺剑,尘土压下方。
斫却月中桂,及此鬓未苍。
我欲援北斗,酌以椒桂浆。文章於此道,
太山一毫芒。洙泗到伊洛,
波澜正泱泱。多少遡流人,
褰裳复回翔。孰知方寸间,
一苇直可航。勉哉吴夫子,
此事当毋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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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滑滑

胡天游(元)胡天游(元) 〔元代〕

泥滑滑十步,棱挣五步蹶。
我行欲借东,家驴一蹶翻。
然四蹄折呜,呼宁可徒行。
费脚力驴死,家贫偿不得。

送小师淳真参雪窦

释普度释普度 〔宋代〕

千丈岩垂云万叠,老龙高卧见还稀。
子今决志攀鳞角,莫顾岩前雪浪飞。

乙未和孟天炜都司见寄五首 其五

顾瑛顾瑛 〔元代〕

闻道君王自早参,每虚前席问江南。何人医手如秦缓,有客能棋似李憨。

赏梅花有怀曼叔

韩维韩维 〔宋代〕

逍遥堂下去年梅,还向春来撩乱开。
白发每思同泛客,红芳应怪久停杯。
鸭头新浪暌游泛,鹭羽遗民寄剸裁。
闻说铃斋多暇豫,何时度曲逐风来。

偈颂十二首

释道璨释道璨 〔宋代〕

隐山夜来梦吃攧,筑著脚指头出血。
就地摸得丽水金,元来却是新罗铁。
翻身撞倒凤凰峰,赤面山神惊吐舌。
唤起前庵卧如来。休来向这里入灭。
一棒打杀麻姑仙,说甚长生真诀。
叮咛五通与三郎,切莫向李太白说。
怕他俗士不甘,打你头破脑裂。

听松轩为丹丘杜高士作

张翥张翥 〔元代〕

长松千树拥前荣,虚籁还从树底鸣。
一片海涛云杪堕,几番山雨月中生。
茶香夜煮苓泉活,琴思秋翻鹤帐清。
安得南华老仙伯,相随轩上说风声。

送袁度这挈家之任

敖陶孙敖陶孙 〔宋代〕

神龙不池拘,威凤非笼驯。
自我交袁君,愁见地上人。
一官固儿嬉,君视真埃尘。
去如下鞲鹰,来即释峤云。
相从复几时,孰老西湖春。
门前乌桕花,颇怪乌来频。
问知八九雏,翅短青尚新。
感君携孥行,道路嗟良勤。
念子春秋学,当重博士茵,
胡为簿馀干,折腰五斗陈。
祭河先恶沲,小大则有伦。
细意事失墨,风列实要津。
赠言吾岂敢,辄献所食芹。
惟时风雨交,举涂潦理轮。
十年上饶路,梦中说悲辛。
黄泥漫塘坡,鸣黾舞渊沦。
赠子方竹筇,副以白伫巾。
筇方哧鬼蜮,巾白来祗神。
意气得人命,杯酒聊殷勤。
上马莫回头,慎忽愁我贫。
亦莫作怪事,祭灶通比邻。

从军诗三首丙申春二月入五羊三月十日抵雷阳戍所作 其一

德清德清 〔明代〕

旧说雷阳道,今过电白西。万山岚气合,一锡瘴烟迷。

末路随蓬累,残生信马蹄。那堪深树里,处处鹧鸪啼。

听蝉八绝句

杨万里杨万里 〔宋代〕

罪过渠侬商略秋,从朝至暮不曾休。
莫嫌入夜还休去,自有寒蛩替说愁。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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